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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六五)饮鸩止渴 (第3/3页)
,所以。她想起他日日写在黑板上的符号,藏在字迹里的灵秀与深邃。他如出一辙地亲吻她,那些没法复刻的气韵也画在柔软的腿肉,铺进白里透红的纹理。 ??她意识到灵魂也有自己的形状,牙齿嵌入漂浮不安的间隙,似阳光捉住在逃的雨云。滑溜溜的触感似蛛丝缠绵,一不小心就流满间隙。结痂或溃烂的旧伤重新回温,淡去了痛。雨把人彻底打湿,她像不断膨胀的气球,按捺不住地浮出水面,变大,变轻,越飞越高,忘乎所以。 ??他说得对,她很喜欢。 ??哪怕这欢愉诞生于因果倒错的虚妄。 ??暮色昏沉。灵魂像一块果冻被吸走,含在他的口中。不安分的腿将他的后背更勾近,她抱起他的后脑勺,揉他变红的耳朵。 ??紧张是因为愧疚,还是羞耻? ??坏猫猫。 ??——可是她的猫早就死了,不是他。 ??也真好笑啊。她竟然把这样一个优越的男人引为知音,以为他和自己一样,在这古怪的社会里格格不入,分外孤独?大错特错。孤独的人只有她,什么都做不好、什么都失败的人也是她,他可从来没有。玩转社会的法则,他比谁都游刃有余。戏弄一个痴痴傻傻的小女孩,更是不在话下。 ??说到底,离群索居的毒蛇怎么可能和迷路的小兔是同类? ??小钟没法不对这次的事耿耿于怀。哪怕知道现在不是时候,他不想听,她仍想在渺茫之中求些虚无的安慰,喋喋不休地追问:“你经常做类似的事?正因侵吞别人的资产才这样有钱?你说送我车,其实是从我爹那里获利,再借花献佛吧。” ??他手忙脚乱地起身抱她,却不敢否认,“娇娇,别多心。我不会让你有事。” ??“然后你就害我的家人,让我无处可去?我和你豢养的玩物有什么区别?” ??此话出口,他也有一瞬的心寒,却还强忍着保持镇定,“小钟就是小钟,不是玩物。” ??他的忍让很快教她明白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发作,事已覆水难收,问再多也不会变好。她乖巧地回到该做的事,“在你的书桌做,没关系吗?” ??小孩一旦意识到自己没有家,就不敢胡闹了。 ??“无所谓。”他道。 ??但果然书桌的空间太狭窄,更多的资料掉落下来。他抱她回到卧室,轻车熟路地分开两条腿就操进去。 ??一点都不温柔,四条腿全然错位,故意埋怨般顶得很深。他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抱着她痛苦地剧烈喘息,像在雪地里爬行,爬到精疲力竭,举步维艰。 ??以前他也想过用这个姿势做,但是小钟太笨。今天第一次成功。 ??刺激感汹涌地袭来,令人窒息。 ??老狐狸像不要命了在做。多卖力就是多不愿意失去她。每撞进来一下都是绝顶的酥麻,似要硬生生将她的灵与肉撕成两半,变成愉悦而柔软的尸体。 ??没有及时养好的浅绿玫瑰活不久了。她们怎样摇摇欲坠,花瓣就怎样凄楚地零落。有时候,她望见顶上溅满泪花的倒影,反觉受困于镜中的人是自己。 ??迷幻的错觉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活。她攀上他缚住自己的手指,扑到一缕粉碎以后才显现的轻灵,缱绻地缭绕而来。 ??他觉得得到她还不足够,“你还把那个想拿你换取利益的男人当成家人,为他来指责我?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?” ??她闭上眼,却是困倦异常,“爸爸,操我。”